维特根斯坦后期哲学对心理学的研究成为哪个哲

口才训练 2022-11-27 02:52 编辑:聂学 185阅读

维特根斯坦无疑是!世纪西方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他的两部重要著作《逻辑哲学论》和《哲学研究》对以后西方哲学的发展都产生了重大启迪,前者极大地影响了%年代维也纳学派的发展,而后者则极大地影响了’年代日常语言分析哲学的产生,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维特根斯坦被称为分析哲学的精神教父。然而一方面由于维特根斯坦本人在《哲学研究》中对《逻辑哲学论》并不十分具体的反思———“自从我于十六年前重新开始研究哲学以来,我不得不认识到在我写的第一本著作中有严重错误。”[&](>!)另一方面则由于现代西方哲学拒斥形而上学的传统与日常生活的转向,人们往往更加推崇后者,因而也就更多了对后者的研究。但实际上《逻辑哲学论》与《哲学研究》具有同等重要的意义,如果没有对前者的理解我们就不可能真正理解后者的产生。按照产生的逻辑看,正是因为先有了《逻辑哲学论》的研究,然后才会有《哲学研究》的产生,这是因为按照内容实质来看,维特根斯坦的这两部著作实际上是对同一问题存在的两个不同域限———“可说的东西”和“不可说的东西”的研究,《逻辑哲学论》说了“可说的东西”,而《哲学研究》则试图说明“不可说的东西”,它们之间并不是如通常所理解的是一种对立与批判的关系,而是一种统一的关系,只有二者的统一才共同形成了一个解决维特根斯坦问题的完整图像。本文正是基于这一前提对《逻辑哲学论》说到“维特根斯坦问题”,这里指的是在维特根斯坦看来,语言“最根本的混淆”和误用使以往整个哲学的命题和问题都失去了意义,因为“关于哲学问题所写的大多数命题和问题,不是假的而是无意义的。因此我们根本不能回答这类问题,而只能确定它们的无意义性。哲学家们的大多数命题和问题,都是因为我们不懂得我们语言的逻辑而产生的”。“语言掩饰着思想。而且达到这种程度,就像不能根据衣服的外形来推出它所遮盖的思想的形式一样;因为衣服外形的设计不是为了揭示身体的形状,
而是为了全然不同的目的。”[!](>#&)于是哲学的所有问题就集中体现为语言问题,而解决哲学问题的关键就集中体现为澄清语言自身的逻辑与分析语言实际的运用,这也就是说,要使哲学的命题和问题成为对有意义的命题和问题的研究,就只能是对语言的研究,“全部哲学都是一种‘语言批
判’。”[!](#!)这就是维特根斯坦开始其哲学的前
提和基础,无论是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还是《哲学研究》都是基于对哲学问题的这一假定而对语言问题的研究。然而语言有各种各样的问题,罗素认为有属于心理学的问题,即当我们使用语言打算以它来意指某种东西时,我们心中实际出现的是什么的问题;有属于认识论的问题,即在思想、词或句子和它们指称或指谓的东西之间存在着什么关系的问题;有属于专门科学的问题,即使用一些语句来表达真的而不是假的东西的问题;也有属于逻辑的问题,即一个事实(比如一个语句)要能够成为另一个事实的符号,它与后者必须具有什么关系的问题。在《逻辑哲学论》中维特根斯坦则主要研究的是“精确的符号系统的条件,即在符号系统中,一个语句要‘意指’某种完全确定的东西的条件”[!](#)。从而意图建立起一种“逻辑上完善的语言”、一种“理想语言”。因而,《逻辑哲学论》表面上看来的拒斥形而上学,在实际上仍然是一种本体性的追求、是一种形而上学的追求,也即逻辑性的追求。对于此我们完全可以从维特根斯坦的“真值函项的一般形式是:[,!,$(!)]这也是命题的一般形式”[!](%&)的追求和结论中得到说明。
维特根斯坦独特的写作方法和短句式的表达并没有使《逻辑哲学论》的逻辑受到任何的损害,全书共有七个核心的短句,实际上就是具有极强逻辑联系的七个结论性问题,它们用从’到&的阿拉伯数字标出。为了逻辑追寻的方便,同时也因为维特根斯坦短句式的写作给我们提供了可能,这里不妨把这短句式的七个结论性问题原文列出:’(世界是一切发生的事情。!(发生的事情,即事实,就是诸事态的存在。)(事实的逻辑图像是思想。#(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命题是基本命题的真值函项。+(真值函项的一般形式是:[,!,$(!
)]这也是命题的一般形式。&(对于不可说的东西我们必须保持沉默。这里除了第&个短句我们不能明显地看出与前面的逻辑联系之外(当然这并不是说没有联系,相反它整个地表明了维特根斯坦逻辑性追求的怀疑论宿命,这将正是后文要具体说明的),其余六个短句可以明显地看出是一个有机的逻辑整体,采用的正是,是-,-是.,.是/的一种数学式说明链条,同时也是一种向前或向后追溯的说明方式,前一个短句总是后一个短句出现的逻辑前提,而后一个短句又总是前一个短句的进一步说明。透过这种数学式的说明方式,我们就可以看到《逻辑哲学论》的逻辑,即“世界———事实———思想———命题———基本命题———命题的一般形式”。这里一方面我们可以把世界看成整个《逻辑哲学论》的主目,整个说来维特根斯坦旨在于世界,也即旨在于说明存在的世界,这里最终就具体归结为寻找说明世界的理想语言———“逻辑上完善的语言”,因为对于维特根斯坦来说,他只是把逻辑命题看成展示世界的脚手架,按照这一逻辑,寻找命题的一般形式只是为了更好地说明存在的世界。只有存在的世界才是维特根斯坦进行哲学研究的初衷,这样我们就只能把世界看成是主目,而把命题的一般形式看成是附标;另一方面按照结论就是主目的思维逻辑,我们也可以把命题的一般形式看成是《逻辑哲学论》的主目,这也许更符合维特根斯坦进行哲学研究的直接追求,对世界的说明、对事实的理解、对思想的诠释还有对命题和基本命题的分析都只是为了最后命题的一般形式这一结论。因为在维特根斯坦看来,“若列举出所有为真的基本命题,就完全地描述了世界。世界通过列举所有的基本命题加上列举其中哪些为真哪些为假而被完全地描述”[!](*+)。而“如果有了怎样构成一个命题的一般形式,那么也就随之有了怎样通过一个运算可以从一个命题产生出另一个命题的一般形式”[!](%&)。于是对世界的把握就转化为对命题、基本命题和命题的一般形式的把握,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掌握了所有的命题、基本命题和命题的一般形式,也就掌握了存在的世界,这与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中的“想象一种语言就意味着想象一种生活形式”[’](’!)的箴言无疑是具有同工之妙的。
在《逻辑哲学论》时期,世界对于维特根斯坦来说始终以两种方式存在着,即“可说的东西”与“不可说的东西”,对于世界,这一时期维特根斯坦则坚持这样的信念。